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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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上硕大的乳房磨蹭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反而有点迷乱。她挨得如此近,我

    的情欲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她说的话。她的手,轻拍着我裸露着

    的肩头。我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裸露的胳膊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性的诱惑

    力。她身体倾向前,把手中的酒杯放在餐桌上,按住我的肩膀。“亲爱的,你一

    直孤忱独眠的吗?”我问道,话从嘴里出去就有些后悔。她苦笑着:“你真聪明,

    从我的卧室发觉的吧。是的,已经好些年了。”

    她转回到我的对面:“其实不瞒你,自从海阳出了车祸后,我们就再也不同

    床了。那时我以为天快要塌下来了,我承认我是个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没有了

    男欢女爱,这种生活过得怎有乐趣。而且这种日子绵绵无期,没有尽头。我带着

    海阳四处求医,不仅寻找了国内各大医院,甚至跑到了国外,还到过深山里,听

    说那的山民有偏方道观有灵丹妙药。海阳吃了无数的药,但总没起色,开到最后

    我也死去了这条心,我的神情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忧伤起来了,郁闷布满了着胸

    腔。”她似乎陷入了回忆,手拿着酒杯一动不动地,我替她斟了些酒。

    “在我消沉的那段时间,中平勾引了我。其中也有我送肉上砧的意思,他很

    轻易地就把我弄上了床,因为海阳的病他从头至尾十分清楚,而且出谋献策马前

    鞍后地跟着问医寻药。中平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你知道的。”在这时候她停顿

    了一会,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我心知肚明她意有所指,我点点头。她接着说:

    “海阳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也就是在我跟中平第二次偷欢之后,他便感觉到了。

    那一夜我们抱头痛哭,我毫不隐瞒向他和盘托出,最后,他要我不跟他离婚,他

    也不干涉我在性方面的荒唐。”说啊说啊,没完没了的说。我频频点头,当她说

    累了,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我便补充一两句。

    这顿饭吃得冗长而有趣,不知不觉我们两人把一瓶红酒喝光了,小雅还想再

    开一瓶,让我给阻止了。她收拾饭桌,我惬意地横坐在长沙发上,后背倚在沙发

    扶手上。手里托着一个玻璃盘子,盘里盛放着削好了的水果。这是他们里屋的小

    客厅,装饰得富丽堂煌,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零散地铺放着镶着绚丽多彩图案的

    地毯,古色古香的玻璃柜里放着玉石古玩,一套结构复杂的高级视听设备几乎占

    据了一面墙。

    我懒懒地坐在一堆垫子中间,吃着多汁的水果。我的手指粘乎乎的,我耐心

    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