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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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应,哪知你全无所觉,人家哭出来你才懂得来安慰人家。」

    徐子陵自家知自家事,晓得是因遇上石之轩阵脚大乱,致失魂落魄,叹道:

    「你可知我适才碰上甚么人?」

    绾绾娇躯一震,终不再饮泣。

    徐子陵不自觉的轻抚她背心,道:「是石之轩!」

    绾绾坐直娇躯,拭去泪渍,黯然道:「我从来不晓得祝师在我的心中占有如

    此重要的地位。她其实是个很可怜的女人,石之轩害得她很惨。血债必须血偿,

    石之轩是圣门的罪人,现在更是最有机会统一圣门的人;只要他杀死我,阴癸派

    将落入他手中。而且我只能孤军作战,因为只有如此可证明我是有资格的继承人,

    才能坐上祝师空出来的宝座,那时派内的人始肯为我卖命。这是敝门初祖定出来

    的继承法则,在接掌派主之位前,须独自修行三年。子陵此刻该明白石之轩为何

    到长安来。」

    徐子陵心中唤娘,这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起应付只剩下一个破绽的石之

    轩,香家的事立即在比较下变得轻松容易。他虽视绾绾为敌人,但人接触多后怎

    都有点感情,在情在理,他也不应眼看着石之轩杀死绾绾,否则真给石之轩统一

    魔道,把分散的经卷重归为一,后果的严重,教他不敢去想。

    绾绾美目深注,柔声道:「你肯助我破他的不死印法吗?」

    徐子陵皱眉道:「在长安,他的不死印法根本是没有破绽的,我们联手对付

    他亦没有用。我有个提议,现在我立即送你攀城离开,且须立即奔赴巴蜀,此间

    事了后,我会到你避世的地方找你。」

    绾绾秀眸泛着智慧的异芒,轻轻道:「你是否暗示在巴蜀他尚会有破绽呢?」

    徐子陵摇头苦笑道:「这可是他亲口说的,我自问看不透他是真情还是假意。」

    绾绾洒然耸肩,毫不在意的道:「多一个制他之法总是好的,你徐公子到长

    安来究竟有何贵干?不论是甚么,我会为你守秘密,甚至出手助你。」

    徐子陵怎敢信她,断然道:「我的事请你高抬贵手,最好不闻不问。」

    绾绾幽怨的白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悦,刹那后回复一贯冷漠笃定的神态,和

    刚才悲痛下泪的绾绾宛若两个不同的人,淡淡道:「今晚人家可否在此借宿一宵?」

    徐子陵愕然道:「这是侯希白的居所,你该问他才合理。」

    绾绾深深瞧进他眼内去,轻柔的道:「你可知敝师因何败于石之轩手上?」

    徐子陵心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