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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店员投以强烈质疑目光而一直注视着的秦帆红着脸终于走在了回酒店的路上
,「为什么潞姐会叫我这样一个男生去买这些东西,而且刚才被人用眼睛一直瞪
着真是不好意思……」
回到房间里,沈潞赶紧撕开了毓婷的包装盒,将两片锭剂吞进了口中,又服
送了一杯白开水下去,这才定下了心。
「谢谢你,小帆,这么晚了还把你叫出来,姐姐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的,我正好也还没睡,你要的其他东西现在商店都关了门,明
早我再去帮你买来好了。现在我去服务总台登记一下,有事电话喊我,我走了」
走的时候秦帆轻轻地把灯关了,再悄悄地扣好了门。沈潞再也忍耐不住,把
头蒙在温暖的鸭绒被里放声痛哭。
第二天的阳光透过了双层的窗帘,微微地照射在了秀美的女性脸庞上,经过
一夜的休息,沈潞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但身上的皮外伤和鞭痕却不是那么容易
就消退的。托秦帆买的东西全都齐了,就摆在房间的台桌上,边上放着的是昨晚
给他的房卡,他悄悄地来,又悄悄地去,忠实而又完美地完成了身心饱受摧残的
女子交给他的嘱托,望着眼前这一切,女子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沈潞拨起电话给王柏,告诉他自己想去父母家住两天,王柏似乎没什么意见。接着又打到家里,是爸爸接的电话,沈潞知道老爹其实挺挂念自己的,让他帮
着瞒住母亲说自己在外面住几天,父亲沉思了一会之后,同意了女儿的要求。最
后是打到机关,还三天就放春假了,单位里也没啥事,所以廖科长很爽快的批了
自己的病休。
走进浴室,沈潞扭开了花洒,仿佛想要将昨晚噩梦全部洗去。温热的水柱喷
洒在仍布有吻痕、手印和鞭痕的肌肤上,沈潞躺在浴缸里,像疗伤一般静静地将
自己投放到其中,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可怜的姑娘,而可怜的姑娘也正需要温暖的
静养。
「对了,小帆昨天好像说给我什么片子的票来着?」
可惜,自己身上还带着伤,今天恐怕是去不了了,反正每部电影映期有将近
一个月,要不过几天自己买好票然后再去约他吧?
到了第三天,沈潞精神已经大为好转,她躺在床上打开电视,冬芳卫视正在
播报新闻,屏幕的正下方显出一行消息,说前日市府某官员住宿酒店时被歹徒闯
入抢夺了随身财产和重要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