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的脸正火辣辣地疼着,疼痛使她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从没吃过亏的
她也并不知道大难即将来临,所以小声回了一句:「我怎么不服气吗?」说完还
翻着白眼又看了秦楚一眼。
这让秦楚更加难以控制自己,她用一支手揪住她的下巴,用另一支手对着胡
丽的脸,「啪!啪!啪」地左右开弓连打了几下,然后直直地看着她。
胡丽挨了打,低着头,胸脯一鼓一鼓的,鼻子里粗粗地出着气,一股殷红的
血,从她的鼻孔里无声地流出,流过嘴唇,流到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
上。
「签字,写上『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按手印。」
丽丽接过那份笔录,盯在最后两行刚刚加上去的一句问答,那句问答这样记
录着:「问:你的鼻血是怎么回事?
「答:进门时不小心撞到门上流了血。」
她抬起头,就看到秦楚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看着她,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
声来。
「看清楚了,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没有。」
丽丽略停顿了半分钟,才紧紧地闭着嘴,用戴着手铐的手将唇边的血擦了擦,
按照要求写上了:「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签名并按上了
手印。
秦楚仍在气愤地盯着胡丽看着。胡丽也知道她在盯着自己,只是低着头,仍
然用鼻孔粗粗地吐着气,间或擦一下仍然在不断涌流的鼻血。那年轻的民警不知
怎么继续下去,屋子里一下了静了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还是胡丽开口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态度不好。」
说是这么说,但那稚气的小脸上,却仍然满含了委曲与愤懑。
笔录做完,二人被刑拘。
可就在当天的晚上,秦楚就清楚她弄错了。传说中的同性恋,只是根据监控
录像中她同那姐妹跳贴身性感的热舞而无聊的推测而已,并没更多人相信。那些
众多电话中的建议,也都是二姐妹家人疏通关系后的求情而已。这让她的心情变
得多少有了那么一点沮丧。
到了家中,一个并不密切的朋友,带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姐妹二
人的舅舅,一个承包了渣场而发了点小财的人来到了她家。那舅舅不会说什么话,
只是反复强调工人家的子女考大学有多么的不容易,拘谨地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和
那生意人一同离开了。待他们离开后,她才发现,那舅舅坐过的沙发缝处,塞了
一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