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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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杰的性能力越来越差劲了,往往就在我美滋滋地

    正要享受男人那凶狠的抽动时,他却心头一紧,那肉棒一下就疲软下去,他在就

    要崩溃的那一瞬间,把那根阴茎拨了出来,就抵在我的大腿内侧完成了发射,滚

    烫的精液喷射在我娇嫩的肌肤上,我还没来得及体会到欲仙欲死,他就这样不行

    了。我银牙紧咬说不出的懊恼。这使我们的婚姻也因此无可避免地带上一点乏味

    色彩。往后的这些日子里,我似乎已经变了,或者我的性欲也变了。我无法控制

    刚开始就被冷谈了的变化,但是我只知道现在需要有高潮的性,而且需求是大量

    的,我要很多的高潮。我需要刺激,主动,和所有随之而来的吵闹。我和老公上

    床的无趣,使我更加渴望这种大混乱。得不到性的满足,我的心情变得暴躁慌乱,

    我会无缘无故地发火,为了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叨唠半天。

    住院部的大夫都比较清闭,逢到夜班那就闲得无聊。主任老候是个瘦高的中

    年男人,要是按照他的学历、资历、技术、能力早就该提院长或教授了,可他还

    是一般主任。主要是因为他不时会冒出些风流韵事,曾在把一个实习的女医生弄

    大了肚子。这天夜里临下班时,我走到值班室的门口,停住脚步脱工作服的纽扣,

    听见老候的声音。本来我是决不理会那些男大夫值班喝酒时胡侃乱聊的对院里的

    女大夫护士品头论足,但隐约的听到他们提到了我的名字。我不禁在窗户停留了

    一会。「看看,看看她的胸部和臀部,多么浑圆,令人惊讶。她的腰围又那么地

    合适,承上启下,把胸和臀衬托得那么迷人,造物主真的太不公平了,对有的人

    那么地大方,对有的人又那么地小气。」这是胡大夫在说话。「酸,那里的书柜

    泄出风来。」老候打断他说,胡大夫还是不紧不慢地说:「她简直是在谋杀男人,

    像在阉割男人一样使他们丧失精力。」只听见老候说:「她的皮肤白,像剥去了

    壳的新鲜荔枝一样晶莹剔透地闪着光。」我的心头一颤,脊梁一阵发凉,检点着

    自己那时候让他偷窥到了。人小我就显得白,白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小女孩时人

    叫我白骨精。我多么痛恨这些无聊的家伙。常在院子里脱了上衣狠狠的晒一顿,

    可是晒脱了皮还是比别人白。所以我总不爱穿袒胸露背的衣服,我怕男人那些赤

    裸裸的目光。

    「还有就是她的乳房,浑圆圆的饱满尖挺,这你们平日都到的。你看她走得

    急了时,胸前鼓荡鼓荡地扑扑乱跳。」老候像说书一样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