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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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界去,说好了,周末,先想想怎样支应老公。」「我不难,我们经常有些手术。」

    我脱口而出。林凤不言语,倒是默认了似的。

    尽管在心里早就预谋好了,到了周末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眼皮跳得极为厉

    害。还好,老公顾杰听说我又要值班,领着女儿艺佳到了他父母那儿。洗了个澡

    我就尽快地装扮自己,那件低开领无袖的上衣,当时买它的时候,我有点不信任

    它,真想不出什么时候能穿上,现在派上用场了。它实在是引人注目且很有品味

    的。它紧紧地包住我尖挺高耸着的胸部。选了一件皮制的黑色裙子。我喜欢这件

    裙子,但却很少有适当的场合可以让我穿出去。它的长度超过膝盖两寸,而且是

    紧身的样式,紧紧地包裹住我高跷的臀部。

    仔细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冲动地举起手来拿掉头发上的发夹,快速地破坏

    掉刚刚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精心梳理出来的发卷。我觉得发式很优雅、成熟、精妙,

    但是一点也不适合急于投进夜生活的的心境、情绪。我的手指在头发上乱抓着,

    一会儿弄乱它,一会儿又再重新梳理好,直到最后,还是让头发像触了电似的蓬

    乱披散着,野性十足。顽皮的头发,像消融的熔岩似的飞泻直下,散落在肩膀和

    后背上。这样很好,我打定了主意。

    八点钟,舒蔓的车准时到达楼下,她们两个都化了浓妆,舒蔓一头短发,性

    感的发饰,还有几束向两旁伸展的卷须。一件紧身的乳白色体恤,使她饱满的乳

    房原形毕露,就像两只性感的肉弹,与红唇玉腿配合着,有着夺命的诱惑。林凤

    的妆束则是点到即止,白色的衬衫长及脚踝的灰色裤子。却偷偷地画上了一层较

    鲜艳的口红,且穿上了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车子快速地辗过她们熟悉的街道,

    马路的半空是一排霓虹灯和高大建筑群的影子,宛如藻类悬挂于水面。车窗都大

    开着,音乐激烈地奏响着,我们在狂风里随着音乐尖声厉叫,有种所有忧愁随风

    一扫而光的错觉。

    舒蔓将我们带到了郊外的一处夜总会,到了之后我才知道,尽管远离都市这

    里却保持了这个城市最一流的声光设施与最持久的上座率。里头永远是烟雾弥漫

    的,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变幻的灯光有了梦一样幻影,有了飘浮与纤尘的颗粒状,

    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人与人之间的空隙之中。里面已是人头簇动,各人说各人的

    话。耳朵里嗡嗡的只是声音。而舞池里光怪陆离,美人的小腿宛如海底的藻类,

    密密匝匝又齐整又参差,随节奏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