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癫狂的状态,他们不停的念诵真言,身体开始来回晃动……这种状态仿佛会传
染一般,循序的开始向后方的人群开始蔓延。短短十多秒之后,我身边坐着的人
员也都开始摇晃……
不仅如此,最先开始摇晃身体的前排听众有人开始哭泣,有人开始手舞足蹈,
跟着,最接近舞台几名听众如同着了魔一般,开始向盘坐在舞台正面边缘的达耶。
仁波切行起了佛教大礼……先跪拜磕头,跟着身体前扑,身体正面在地面向前摩
擦,跟着支撑起身,再次跪拜磕头,重复之前的动作。
有人带头之后,大厅中的众多人员纷纷为之效法……那场面,让我怀疑自己
此刻不是在参加一个「佛教法会」,而是瞬间转移到了麦加,置身于伊斯兰教徒
朝圣的现场一般!
「不对头……这女人不是要讲经说法么?可她现在连讲都还没有开讲啊?这
些人怎么都跟疯了一样?要疯,难道不该是听完了这个女人传法之后才会开始么?」
但很快,我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就在刚才我短短失神的不经意之间,那粉红
色的烟雾已经弥漫到了大厅的各个角落,原先淡淡的颜色此刻已经变的异常深邃,
甚至有些接近血红的颜色了。不仅如此,大厅四周的边缘以及角落,不知何时更
泛起了滚滚的血潮……
现场的情况,让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通过古代下水道里听到的那个白衣女人和几名黑西服之间的对话,我已经确
认,眼前的这帮家伙同夏禹城里出现的学宗等人即便不是一伙,也必然有着极深
的关联。所以,在我看来,这个达耶。仁波切如果要搞什么幺蛾子「法会」,其
方法和过程,估计也就和学宗在夏禹城地下的「祭祀之所」搞的那些差不多了。
先是心理暗示,接着言语诱导之类的……参与者即便被洗脑,但多多少少应该还
存在着些许理智。
可现在大厅内的场面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或者在诸如声光音响这些现代
化手段的协助下,这里现场人员的状态,比我在夏禹城里见到的那些人员的状态
更加狂热,甚至在我看来,根本就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程度了。
我身边的人,前面的人,还有后面的人,也不管自己坐的位置周围有没有足
够的空间,纷纷不顾一切的朝着舞台上的那个达耶。仁波切开示了朝拜。
尤其是我背后的那个家伙,施行跪拜大礼的时候,扑倒前伸的手臂更是直接
打到了我的背上,我为此慌忙的开始扭动身体,以闪避这家伙的「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