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4(1/2)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可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我哭着

    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那不是难受。在那里面是极度、极度的,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

    拼命的点头。他紧紧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

    的女人死死塞在那个洞子里,在自己的排泻物里一动不动的过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结果他同意我让留在别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个恩惠。奴才当然得要付出代价。主人每到傍晚坐在后院里让我娱

    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从跪姿开始,把一条一握粗细的蚺蛇握在手里,

    摩挲着鼓励它往我的手臂,大腿,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我自己的手,

    也要在自己的整个身子上摸来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种怎么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

    放荡劲来。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加专业,经常给我放映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要

    是我手舞足蹈的动作学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边总是围着一群

    士兵兄弟的,他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

    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的玩弄身上的铁链,把它们缠绕住自己的肢体,或者甩动

    出圈子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找到一个T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让人

    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加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我得承认,勾引男人就

    是件艺术活,她可是这一行里的专家。她随便举手投足给我做个样子,那都是像

    一堆莲花开出来一样,和我这样光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回事。

    伴随着M国缠绵的传统音乐,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动过一阵,十指尖尖的

    遵序而下,就是要去摆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我使出刚刚学到的百般娇

    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肉洞眼慢慢弄出点汤水来,后边我得握紧蚺蛇的脖颈

    把它当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脑袋去划开阴唇中间的缝隙。在我感到那地方

    有些抖抖索索的发动起来的时候,更要多使出力气,那就是所谓的一咬牙一闭眼,

    我把大蛇阴凉的脑袋直往身体里面硬塞。那东西遍体包裹着层层鳞片,一棱一棱

    的沿着阴道内壁的嫩肉面子滑动过去……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竖立起来,可

    是我一边就对着观众们仰起脸盘,上边堆满了甜甜腻腻的笑纹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