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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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果然听见有人走了过来,来人似乎在门外张望了一阵,

    才慢慢步入。我将门拉开一道细缝,偷望外面。是阮老师。

    只见阮老师不慌不忙地来到床前,踢掉拖鞋,徐徐躺下。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见脚步声,阮老师转头一看,一脸惊讶地坐起身,说:「方文生?又是你?」

    我笑说:「没办法啊,阮老师,我又中暑了。」

    她咬了咬嘴唇,眼光闪烁,语声中似乎透着一丝奇异的媚:「你少胡说八道,

    你这人啊,整天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搬了张椅到床边,坐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阮老师,我回去想了一晚,

    我觉得一个吻不够,你认为呢?」

    她忍住笑说:「怎会不够?我都觉得太多了。」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为什么会晕?」

    「还敢说,明明就是你装神弄鬼。」

    我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原来一个人心动到某个程度,真是会心脏病发

    的。」

    她轻笑出声,敲了我头顶一记,笑骂:「你有心脏病吗?我看你比较像神经

    病。」

    我厚颜说:「那你为什么要调戏我这个神经病呢?」

    「谁调戏你了?谁?」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望向别处。我突然双手紧抓着她的两肩,强吻她。她挣

    扎了几下,但似乎因为怀孕的关系并没有用力。四唇交贴,她死死闭着唇齿不让

    我得逞,我无奈地放开了她。

    她目光凌厉地看着我,冷冷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要你,无论如何都想。」

    「你不怕会前途尽毁?」

    「我怕,但我还是想要你。」

    阮老师叹了一口气,仿佛从我脸上读出了某种坚决,她大概以为,我所谓的

    「无论如何」是指不惜伤害她,并且伤害她肚内的胎儿。怀孕令她判断失误,我

    绝对不是那种人,但那一刻我完全不想解释。

    只听阮老师低声说:「不在这里,到卫生间去。」

    于是,我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关门上锁。

    她背对着我,双手扶墙,两腿微微打开,语声干涩地说:「快点。」

    我慢慢从身后抱住了她软滑的身子,低头在她粉颈上嗅吸那股雌性特有的体

    香,然后沉声说:「我想吻你。」

    她缓缓转头,眼含泪光地看我,一言不发。我吻过去,这次她没有再紧闭牙

    关,我顺利将舌头伸了进去。一种很湿滑的奇异感觉,偏又温温软软,但因为她

    不配合,我并没有感到太多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