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的寒痛每次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就在他以头抢地之际,莫名疼痛陡
地消去,当下凉汗透背,绝望无比,天天如此痛苦,简直生不如死!脸上渐渐露
出狰狞之色,想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冒死一搏!」待慢慢爬起,眼前所见
却让他一时茫然。
炕边炭火烧得满屋通红,也映得马夫人的胴体香艳之极,此刻浑身只着一条
红缎子抹胸,一手伸进抹胸下的乳沟,另一手勾在两腿间,正蠕动着揉个不停。
虚竹心中大动,呆了片刻,低声喝道:「掌法在哪?」
马夫人哼哼唧唧顾不上说话,只是迷荡地瞧着他,两手越动越急,双腿忽地
夹紧,闭目哆嗦起来。
「你说是不说,我和你同归于尽!」虚竹口干舌燥,上前抓去她抹胸,两只
雪白妙乳耸然弹出。
马夫人好似无力挣扎,可也并不慌张,脸上似笑非笑。
虚竹抓起她头发,「啪,啪!」掴了两下,再喝:「说是不说?」
马夫人闪了闪痛苦神色,随即仰起头来,在虚竹手里露出媚笑,「大爷别打
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这一句与刚才对执法长老所
说不差,双颊赫然红肿,眼中却闪着令人惊心的渴求,待虚竹吃惊放手,立时爬
着转身跪伏下去,向他高高撅起了屁股,但见圆白的两片臀肉紧紧夹着圆白的两
瓣蛤肉,无一根阴毛,也无一丝皱乱,只露出了半颗淫豆,鲜润通红,涂着一层
亮液,煞是夺目。
虚竹睁大眼睛,砰然心动,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的白虎骚穴!惊疑拨开分外
肥厚的滑唇,便清晰看见了微微蠕动的红色底肉,其道浅短宽阔,正像一个饭碗
模样,散发着潮乎乎的诱人温香,虚竹越瞧越痴,突然翘出舌尖一舔,马夫人发
一哆嗦,扭着屁股娇呼:「哎呀!你好坏,奴家最怕这个……」虚竹听了心里又
是一荡,用力不叫她动,呲牙轻轻咬上。
「啊—!哎别……别!奴家……怕了,怕爷爷了……还不成!」
马夫人越求饶,虚竹越不放过,舌头翻卷,吸得淫水油出,突觉滑唇剧烈收
缩几下,「扑—!」喷出一股烫乎乎的潮露,虚竹吃惊抹下脸,他在丽春院里听
说有人会美得失尿,却没听过有谁的骚穴会打喷嚏,抬手一嗅,这股子尿水还有
着淡淡香味,不禁惊笑着打她一下屁股,马夫人娇滴滴叫着爬逃,虚竹跪上炕去
紧紧追赶,向她屁股噼里啪啦乱打。
「啊!啊……奴家怕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