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惊艳无比。
天哪!他是电脑看久了而眼花吗?否则明明应该是母猪的肥腿,怎么会变成
了貂蝉的雪足?
不知已经走光的盛洁伶,还一迳地往上爬,交替的腿根若隐若现出一抹浅紫
色。直到听见啾啾的电铃声,她才回头提醒目瞪口呆的白牧凡。
「好像有人找你,你先去开门吧!」
「婶婶,您怎么来了?」
第二位这访的不速之客,让眼睛才大吃冰淇淋的白牧凡,顿然失去愉悦的好
心情。
甫进屋,金秀桂的肥臀便往沙发一坐。
「找你要钱呀!」
他觉得奇怪,「我前天不是才汇五千块给您?」
「那一丁点哪够我们开销?家里的房贷、小琦的补习费,加上阿璋吵着要买
新车,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筹到这么多钱?」
难道我就有义务帮你们筹?
尽管心中忿忿不平,白牧凡语气依然温和。
「有便利的大众捷运,应该没必要买车吧!至于小琦,既然她无心念书,也
别勉强她上大学了。」
其实叔叔生前已缴清房贷,还遗留下一笔五百万的保险金。怪只怪婶婶他们
挥霍无度,才会把存款变成负债。
「你说那什么话?」金秀桂的嗓门一下子拔尖,「当业务没有一台像样的车
子,能跑得了好业绩?女孩子没有一张大学文凭,将来能嫁得到称头的丈夫吗?」
是是是!你家的孩子都是宝,只有我是草!
倘若叔叔地下有知,婶婶非但没善待白家唯一的骨血,还拿他当提款机般的
压榨,恐怕也会死不瞑目吧!
不过,有什么样的母亲,就会教养出什么样的儿女。那两个陪同婶婶嫁来白
家的拖油瓶,价值观已经完全偏差了。
做哥哥的游手好闲,一年至少换二十四个老板,还不时向家里伸手;做妹妹
的则是国中念四年、高中混五年,堕过六次胎,每回都搞不清楚孩子是跟谁玩出
来的。
枉费老实敦厚的叔叔,曾视如己出地疼了他们数年。就因为看在叔叔的份上,
白枚凡才继续资助这家人。
见侄子沉默不语,金秀桂又旧事重提。
「做人不能忘本。当初要不是你叔叔收留,你早被送去孤儿院了。现在我们
有困难,也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说到这点,白牧凡更有气了。
叔叔去世后,他就没拿过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