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违心地回答:「真的。」
她破涕为笑,但随后又忧郁地自言自语:「不会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第一
次,你只是不愿让我难堪而已。」
我假装平静地说:「真的没事儿,只要你以后不出事儿就行了。嗯,你能告
诉我你第一次跟谁上的床吗?」
她苦笑:「你还是很在乎。」
最终她还是没告诉我跟谁上过床,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之后,我常常幻想着冬冬跟别的什么男人上床的情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
态,我与另外两个女孩很快也有了性关系,一个女孩与冬冬过去是同一个舞蹈队
的,一个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都是通过冬冬认识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干这两个女孩的时候都特有劲,好像要把失去的
什么夺回来似的,这两个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没有在冬冬面前露馅。冬冬倒是对
我很好,说实在的,像她这么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屁股后面的男孩儿一大把,
每次碰到那种勇於示爱的小伙儿,她总是把我抬出来生硬地将他们拒绝走。
由於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处感到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的父母对我
还算客气。周围的很多人羨慕我,因为能成为她家的乘龙快婿是很荣耀的,同时
我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墙大院了。但我却不太愿意经常去她家作客,除了
本身感到拘谨外,还有她哥哥大军的原因,那种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实在让我受
不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得与他很难相处。
一年后,仍然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发现了冬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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