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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她阴户里一送,送到极深之处,小妇人竟不觉失声的叫一声「嗳」--下面连

    「呀」字都叫不出,只紧紧地抱着何芳的腰。

    此时何芳的阳物送到极深处时,只觉那龟头一阵快感,直达到顶心,就此精

    液像喷水般向小妇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妇人的痛快,简直使她昏迷过

    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後,小妇人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部,十分温柔地说∶「好人,

    你从前跟别的女人像这这样干过没有?」

    「我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为什麽就有这样好的技术,好人?」

    「这也有技术吗?我不知道,我只晓得看到你那迷人的就想你,你真的

    已经感到满足了麽?我真怕你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妇人一听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话,他全听到了,

    便拧了他一下胳膊说∶「你这坏东西,昨晚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说话。」

    何芳笑说∶「我不但全听到,而且全看到了,你的一身白肉和骚声浪叫的淫

    态,真使我一夜睡不着,鸡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发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东西,硬梆梆的,真撩得我难受,现在把它拔出来,

    我把它擦拭一下。」

    於是何芳就把那东西拔出来,小妇人正想用带来的毛巾擦它,何芳说∶「我

    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好了。」

    小妇人用卫生纸把它擦净後,又用小毛巾轻轻的揉擦它,但不数下,那软垂

    的阳物又昂扬起来。

    何芳笑着说∶「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无所谓,一经你的手摸弄两下,它就

    又硬起来,好像总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样。」

    小妇人用纤指一弹那蠢蠢欲动的阳物,造作地恨声说∶「这东西专门欺负女

    人,真正可恶!」

    那东西经小妇人纤指一弹,似乎更加愤怒起来,青筋暴涨,昂首逞威,好像

    又要上阵冲锋似的。

    何芳笑笑,对小妇人说∶「我这东西最没有涵养,你稍一撩拨它,它就暴怒

    起来,向你示威,你要原谅它的无礼才好。」

    那小妇人犹有馀兴,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响,未能尽兴,就对何芳说∶「我

    看你这床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还是到我楼下去好些,我那里是

    塌塌米,随你怎样弄,也不会响。」

    何芳点头,看她把三角裤及衣服穿上,仍是恋恋不舍的两只手抚遍了她